实在无语,裴君安也是,让他好好练功夫就是不听,好了现在就如同沙包一般,被人抓来抓去。
见沈云乐不再反驳,顾清宴只当她认了命,便不再多言。
正好婚礼现场已到,丫鬟随即将盖头往沈云乐头上一盖,人便被牵下撵车。
等到了大堂,顾清宴强硬将她往前方一扯按住她,然后同朝高堂之上行礼道。
“皇儿携新媳参见父皇母后。”
沈云乐了然,高堂之上乃是沧灵国圣上与皇后。
此话一出,圣上还未开口,身旁却走出一人扬声道。
“皇兄强掳臣弟太子妃拜堂,是否太不将本宫这太子放在眼里了?”
闻言,堂上之人皆是一愣,随即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。
齐皇后更是直接站起来,跳脚道,“什么?皇儿你说新娘是云乐?!”
此话一出,堂上顿时嘈杂起来,众人纷纷交头接耳,说这云乐公主不是两年前弃了太子与裴国前皇帝裴君安私奔了吗?
怎得如今又与大皇子拜堂,这皇家怎一个乱字了得……
顾清宴暗自抓紧沈云乐,眯着眼笑道,“太子说笑了,皇兄的王妃可是太傅之女林菀儿,怎会是你的太子妃。
皇兄想你定是思念太子妃过甚,今日见皇兄成亲触景伤情乱了心智,皇兄并不怪你,只望三弟能回到位上,让皇兄与你皇嫂将这堂拜完。”
见沈云乐欲扯掉盖头,顾清宴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。
“想想裴君安,他可在屏风后看着呢。”
他这意思裴君安是被他押在屏风后了,他就是这样请的裴君安?
沈云乐思忖片刻,终是不敢妄动。
于是,便跟随顾清宴往前几步准备拜堂,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能救下裴君安。
见到揽在沈云乐肩上碍眼的手,顾清迟眉目阴沉得厉害。
是他大意了,他就不该留顾清宴的性命!
齐皇后看了眼自家儿子,对他了解得很,眼含打量的盯着新娘,突然开口道。
“传言太傅之女乃天姿国色,本宫甚是好奇,不知能否揭开盖头让本宫瞧上一眼?”
顾清宴推辞道。
“母后说笑了,新婚之日哪有中途掀开盖头的道理,等会洞房花烛之时王妃就要责怪儿臣了,还请母后不要出此戏言。”
圣上也出言阻止。
“皇儿说得对,皇后莫要胡闹。”
齐皇后冷哼一声,袖子一甩,不甘的坐了回去。
而此时堂下送亲的太傅之子林扬偷偷抹了把冷汗。
可顾清迟却又开口道。
“母后不是胡闹,皇兄夺人妻之恨,休怪臣弟动手了。”
说完,手一挥,立即涌上来许多暗卫。
圣上一见,立即勃然大怒。
“太子,你这是要造反吗?”
堂上其他官员纷纷跪倒在地,各个噤若寒蝉。
突然,左侧屏风倒下,裴君安缓缓走了出来。
“见过沧灵国圣上,我乃裴君安,今被你沧灵国大皇子掳来此,望沧灵国能给裴国一个交代!”
虽退了位,他还是裴国皇室重要之人,受此屈辱,沧灵国确实需要给个交代。
话音刚落,众人便见新娘子扯掉盖头,口中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