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开始初恋了
作者有话要说:哇呀呀,上菜了
厨子跑走,墙角蹲地啃菜帮子 谈雁雁取了茶和咖啡,转身又去烧水,烧了水又洗杯子,所有的都弄好了,又手忙脚乱地去找方糖,崔韦钊再也看不下去,走过去把糖罐盖上,看谈雁雁的眼睛,“真的打算晚上守岁,都一点了,再喝茶一晚上真的不要睡了,明天还要出去呢。”
谈雁雁被夺了手里的营生,手足无措,眼光不敢再落向崔韦钊,仿佛那是个烫人的火山岩,甚至多看了都会灼伤眼睛。
“雁雁,我们都是过来人,知道会发生什么,当然,如果你不愿意,我们也会这样喝茶聊天,我只是想告诉你,这是你的家,我和Oscar一样是你最亲近的人,跟从前一样。”崔韦钊捧着谈雁雁的脸,让那双星眸和自己对视了。
崔韦钊的话起了镇定的作用,谈雁雁的眼神不再慌乱,眼眶却渐渐泛出红意,崔韦钊总是那么了解她,把她的担心和害怕一语道明,心里下了决心,如果会有什么其他,那就都明天来临吧,吸了吸有点发酸鼻子,“谁说我躲你了,不喝茶早说啊,干嘛要让我忙半天无用的活?”
声音带着浓重的水气,眼睛里却折射了点点的星光,崔韦钊忍不住笑,“你总是有理由,那你的意思我们还是先喝一杯茶?”
崔韦钊的笑意中闪了一丝疲累,谈雁雁的心揪紧,故作不在意地,“还是铺床睡觉,反正钟声也听过了。”
“你是邀请我一起入眠是吗?”崔韦钊随着谈雁雁进了卧室。
“我睡沙发。”谈雁雁红了脸道。
“你觉得我会让你睡那里吗?”
“我和Oscar睡。”谈雁雁犹自挣扎。
“那么大的男孩儿,和妈妈一起睡不太好。”崔韦钊继续围追堵截。
“我不累,可以继续守岁。”话是这么说,声音已经露出笑意。
“那更不可能,”崔韦钊抓住谈雁雁的双肩,“接受我那么难吗?”
知道一样震得耳鼓膜都疼,怕是这样的声音崔韦钊也听见了。看着崔韦钊的脸一点一点靠近,最后吻住她的唇,谈雁雁一颗狂跳的心反而安静了,伸手抱住崔韦钊的腰,接受也回馈最好的新春礼物。
崔韦钊珍惜地捧着手上的稀世珍宝,顺势坐在床凳上,让谈雁雁坐在腿上,吻也由浅入深。烟花让屋里忽明忽暗,谈雁雁沉醉认真的表情一下一下的闪现。
一件一件褪掉衣衫,依然是两个人各自熟悉的身体,崔韦钊抚摸了肩侧稍暗胎记依然在那个位置没有变得更深或更浅,吻上去引起谈雁雁全身的颤栗,原来火热也可以让人发抖。
不是少年时的轻狂,谈雁雁的身体如同一尊上好白玉的雕像,静静地在那里,崔韦钊忍不住也微微的颤抖,美丽的颈,细致的锁骨,饱满的胸,……,一寸寸膜拜过去,像是对着心里美丽的女神。
女神渐渐地被呼唤起人性的渴望,大大的眼睛里氤氲着雾气,双手不由去探索久未触及的男性身体。他的头发仍然是那样的浓密,脸上的五官表情温柔地要化掉所有的障碍,手指滑过胸肌,在健硕的身体上画圈。
崔韦钊抓住谈雁雁的手引导着她向更深入的地方滑落,在复上的一瞬,同时感觉到了两个人身体的震动,谈雁雁的脸色迅速被桃色晕染了,似乎不习惯这样的接触,张开手要逃离,却被崔韦钊抓住,擡眼看崔韦钊,哪还是那个冷静自持的儒雅男子,眼睛里冒了火,火辣辣地看着她,“会想你想得疼。”
一句情话让谈雁雁彻底缴械投降,由着他亲吻舔咬过粉嫩的肌肤,崔韦钊的舌尖仿佛带了微软的刺,当他在胸部研磨时,有点痒,有点疼,躲开了又想念,靠近了又痉挛。谈雁雁不知该怎样,只能顺着本能抱住崔韦钊的肩,任他带自己探索。